然后托起病人的头,手腕用力,让那病人的头迅速的往右转,须臾又扳动那病人的身子侧躺,接着再度让那病人的脸朝下安静了片刻。
她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并没有解释,只是瞧的人心惊胆战,总觉得她一失手是不是就要把那病人的脖子给扭断了。
那下人心惊肉跳的看着谢玉瓷,也生怕她会突然失手。
白师傅看的忘了惊怒,压低了声音问白老爷子,“主家,她在做什么?她真的是个大夫吗?”
白老爷子阴沉着脸,不发一言。
白闲庭的眼底却逐渐燃起了火苗,他刚刚瞧出一点端倪了,这姑娘看似动作杂乱毫无章法,但似乎在做一件事。并且她出手干净利落,显然成竹在胸,并非毫无章法的让那病人胡乱转头,更非置那病人于不顾。
他紧紧盯着谢玉瓷,手上也在隐隐跟着谢玉瓷的动作用力。
而谢玉瓷,在让那病人以身子侧躺脸朝下的诡异姿态维持了片刻之后,又忽地把他扶起。接着,又在另一边重新做了一边。
再度把那病人扶起,她后退了两步问,“如何?”
无人应答。
那下人惊醒过来,战战兢兢的走到自家老爷身旁,害怕道,“姑娘,我们老爷他,他头疾严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