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已经说过许多次了。”木兰再一次重申,“我们掌柜的是不会见你的,莫说你三日来一次,便是日日都来怕是也没什么用。”
白闲庭不解,“为何?白某诚意求问。”
木兰强忍翻白眼的冲动,“你诚意求问,可我们掌柜不想见啊。白公子,你不觉得你很烦吗?你什么人,又跟我们掌柜的什么关系?为何你想见,我们掌柜的就非要见你不成?”
这位白公子长得挺好,脑子怎么木成了这样?
白闲庭拧眉思索片刻,仍旧说了句,“白某三日后再来。”
木兰头疼的摁住了眉心,她好话歹话说尽了,这位白公子怎么回事啊!
把这消息送到谢府,谢玉瓷也皱紧了眉头。
白家这位年轻的御医,是她见过的最难缠的人,甚至比裴容还要难缠。
裴容会耍无赖,何况如今已经知道他的心思,她能应付。
但白闲庭,竟是一颗蒸不熟锤不烂的铜豌豆!一个多月,照时照晌,雷打不动。
这是何等的执着?
想了想,谢玉瓷提笔给木兰回信,若是白闲庭再去,就把妆粉的配料方给他。
哪怕泄漏了方子,也得打发了这铜豌豆。
木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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