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问。
魏淑华从抱怨中回神,连忙点了头,“听说是,瑞王很信服谢玉瓷的手艺。”
说着,又不免郁郁,“也不知是真看上了她的医术,还是别的。”
谢玉瓷哪怕什么都没有,还有那张脸。
不施粉黛,已经是十成的好颜色,千娇百媚国色天香,不过如此。
瑞王,他也是个男人!
魏皇后心中愈发警铃大作,“她的医术真的很好?”
“或许吧。”魏淑华撇了撇嘴,“具体臣妇也不清楚。”
“她是怎么学会这一身医术的?”魏皇后觉得越来越看不清谢玉瓷了,一直以来也太过忽略她了。
这问题,魏淑华还真没有想过。
谢玉瓷是怎么会这一身医术的?还有,听婷芳说她似乎画画也很好,听说是一个乡野老妪教的。
看魏淑华一脸茫然,魏皇后气的心口闷痛,“你什么都不知道,什么都没查清楚,竟然就敢把人接回来?”
提起这事儿,魏淑华也委屈,“臣妇只想着一个在乡野生活了那么多年的土丫头,哪儿想到她是这样的呢!”
“蠢货”这两个字在魏皇后的嘴里绕了一圈,她恨铁不成钢,
“淑华,你怎么越活越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