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着你姑父并非彻底改了性子,只不过看到那些人就觉得身上疼,这才断了念头的。”
谢玉瓷菱红的唇角微弯,“是不是彻底改了性子又有什么关系呢?姑姑只要知道,他再也不能去兰菊楼,再也不会给姑姑添堵,这就对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谢丽英又迟疑了,“这对他的身子?叫了好几个大夫都没查出问题。”
夫妻多年,纵然厌恶他,可谢丽英也深深的知道安国公府眼下还不能没有顶梁柱。
“姑姑放心。”谢玉瓷对她保证,“不会损伤身体。”
昨夜她坐在安国公的身旁,一旦见他情绪亢奋,便以银针刺激经脉产生剧痛。
如此反复多次,安国公已经将那疼痛深入骨髓中。只要见到那些小倌儿们,身体便会发出下意识的反应。
这种疼并非来源于身体,而是脑子。所以即便是再高明的大夫,也不可能查出病因。
谢丽英知晓她医术高明,但仍不免忐忑,“真的?”
“姑姑看国公爷像是哪里不痛快的样子吗?”她反问。
谢丽英认真的想了想,还真没有。
除了见到那些小倌儿,安国公也就比平时稍稍虚弱了一点,看着不像是有大问题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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