琳琅院重新清理一遍。
魏淑华猛地起身，声音变了调，“她真回来了？去把桂英……”
话音未落，谢玉瓷便带着木香进来了。
她今日来，便是兴师问罪，半点客气的打算都没有。
叫人把桂英和陈麽麽抬进来丢到地上，谢玉瓷问，“夫人是找她们两个吗？”
魏淑华霍然起身，甚至因为动作过大踉跄了下，险些摔倒在地上！她扶着桌子，方才勉强站稳，呼吸急促胸口剧烈欺负，瞳孔紧缩死死地盯着谢玉瓷，“你是人，还是鬼？”
“夫人觉得呢？”谢玉瓷反问，“你希望我是人，还是鬼？”
魏淑华紧紧的攥着拳头。
指甲刺痛掌心，尖锐的疼痛让她清醒冷静下来。
希望谢玉瓷是人还是鬼，自然是鬼！可偏偏不是鬼！谢玉瓷活着，活得好好的！
非但好好的，更来问罪了！
魏淑华缓缓松开掌心，面色惨淡，“玉瓷这话说的，我自然是希望你好好的。”
“是吗？”谢玉瓷眉梢微挑，“那还不确定我到底从白云寺下来了没有，您便叫人抢回去琳琅院，甚至还要打死我的婢女，这就是您希望的，我好好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