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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容看着羖大夫发完疯,这才道,“她也说了元神医。”
“元神医是谁?”他又问。
羖大夫刚刚还萎顿若一朵饱受摧残的老狗尾巴花,听到裴容这么问,被雷劈了一般从地上跳起来,“她说了谁?”
“元神医。”裴容道,“你也说过。”
“你们两个人说了一模一样的话。”裴容点了点桌子,“所以,元神医到底是谁?”
他目光探究。
谢玉瓷是从云岭来的,羖大夫则一直生活在雍都,他们两人从未见过面,为何都提起了元神医?裴容这些年遍访名医,很确定自己从未听过元神医的大名。那么,谢玉瓷和羖大夫,为何不约而同知道这个大夫?
羖大夫惊讶了片刻,脸色愈发复杂。
“王爷,您没听说过元神医,也实属正常。”他抹了一把脸,收拾情绪,“元神医自打那件事之后,便销声匿迹,已经至少七十年了。”
“王爷可知道御医一脉,白家?”羖大夫又问。
裴容点头,“自然。白家这一代最年轻有为的大夫便是白闲庭,正在太医署就职。”
“正是那个白家。”羖大夫轻叹,“几十年前的事情,我也只知道个大概。但听说,白家和元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