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针可就扎歪了。”
瞟了瞟他的下半身,她声音冷冽,“至于有什么后果,臣女可不敢跟王爷您保证。”
事关命根子。
裴容下意识的浑身一紧。
“你可真毒辣。”他无奈点评,“最毒女人心。”
“是啊。”谢玉瓷承认的干脆,还朝他亮了亮手里纤长的银针,“王爷还是消停会儿吧。”
裴容很识时务的闭嘴了。
谢玉瓷浑身通透。
走一遍针约莫需要小半个时辰,收针之后,谢玉瓷又开了方子,面色疲惫道,“王爷这次可谨慎点吧,臣女那话不是跟您开玩笑。”
裴容接了方子,见她力竭的模样,问了句,“很累吗?”
“很累!”谢玉瓷正色道,“所以臣女务必恳请王爷,好好保重身体。你好,咱们都好。”
少作妖,少发病。
健康你我他。
这话,羖大夫也说过很多次了,裴容从未放在心上。
可这会儿,心尖上竟多了一丝说不清的奇异滋味儿,但好在这滋味儿并不难受。
他轻叹口气,肆意妄为的瑞王裴容头一次答应,“本王尽力。”
该做的事情都做了,谢玉瓷福福身,干脆的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