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她在裴容面前的不自在和防备,谢玉瓷不由笑了笑,她防备审慎,裴容又何尝不是如此?
很有可能,他跟自己一样。
谢玉瓷扶着下巴沉思,木香却在她面前,来来回回的走了好几趟。
见姑娘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,她彻底忍不住了,“姑娘,您再笑什么?您是不是很高兴?”
“倒也没有很高兴。”谢玉瓷杏眸里笑意闪过,“只是觉得,很轻松。”
“为什么?”木香听的直傻眼,“您轻松什么?”
谢玉瓷淡淡一笑。
她当然轻松了,从前是日夜提防,生怕裴容使坏。
但现在不了,她甚至想明白了裴容这段时间为何一直不曾现身。
或许有事,但或许,是他自己也没想明白这事儿到底怎么解决吧。
木香问了个寂寞,索性换个话题,“姑娘,婢子就说了,王爷对您绝对有意。那您呢,眼下打算怎么办?”
“就这么办。”谢玉瓷冷冷静静的,“这样也挺好。”
至少清晰的明白,裴容的作妖作精,都是出于一种怎样幼稚而又无理取闹的心态。
木香问过这几个问题,还不如不问,只觉得脑子越来越糊涂了,干脆把晚膳端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