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说丑不自知。瑞王叔这人性子冷,寻常人不敢招惹他,他也很少理会旁人。儿臣后来才问清楚,他是为了谢玉瓷出头。”
裴婉晴坐在魏皇后的身边,“母后,听说谢玉瓷还是个大夫,能给瑞王叔瞧病。若是瑞王叔大好了的话?”
魏皇后的脸色终于变了。
裴容亦是她看着长大的,对这位皇弟的性子,她清楚的很。若无原因,岂会如此替谢玉瓷撑腰?莫非,谢玉瓷果真能治好他的病?
病中的裴容尚且能咬人,若他痊愈了呢?
魏皇后的《女戒》抄不下去了,修书了一封,翌日便送到了谢府。
魏淑华喜不自胜,连忙叫人安排衣裳首饰。
皇后堂姐宣她进宫呢,不止带着她,还要带着谢府的姑娘们。
只是这个“们”字,却用的很微妙。
这里头有没有谢玉瓷?
魏淑华想了想,多半还是要算上,否则堂姐没必要特意点明。
没了裴容这心腹大患,谢玉瓷昨夜睡得格外之好。
宜春居的消息便是在此时送来的,木香纳闷儿,“昨日才见了长公主,今日皇后就叫咱们进宫?未免也太巧了吧。”
“若没有昨日那一见,怕还没有今日这一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