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理,却不想木香又出了惊世骇俗之言,“王爷绝对是心悦您,就算没有,您在他心中也跟别的女人截然不同!”
最后一句,谢玉瓷还勉强认同,“是不同,别的女人不会给他瞧病开方子。”
“那不光是方子的问题。”木香一语惊醒梦中人,“您没来之前,王爷不也活的好好的吗?可见他有很好的的大夫。”
“为什么非要让您做他的大夫,这心思不是很容易猜吗?”木香瞧着自家姑娘恨铁不成钢道,“这是想经常见到您啊!还有王爷巴巴的给您送来那手套,婢子光看着,都觉得值钱的很。”
谢玉瓷忍无可忍的一巴掌拍了过去,“越说越离谱了!”
木香激情退却,方才想起自己还在挨批评,委委屈屈的站着,“真没有。姑娘,您有没有想过,王爷或许是真心在弥补您。”
谢玉瓷想过,他是在弥补。
却从没想过,这弥补中可能还带着真心。
她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,不管是身体上还是思想上,裴容都是跟她接触最深,能最大程度影响她的男人,并且是绝无仅有的一个。
尽管她不愿意深思,但也还是知道,裴容对她来说太危险。所以才会在裴容面前竖起防备,所以才会被他轻而易举的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