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原来已经和李吟婵定亲了。定亲了的男人,岂能再来让姑娘您烦心?”
越说越理直气壮,“所以,婢子觉得有些事情,不该让姑娘您知道!婢子知道就行了!”
谢玉瓷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,木香这傻丫头为自己操碎了心,按理说很值得感动。
但关键是,她操错地方了。
她又好气又好笑,“不是你想的那样的。”
组织了一下措词,谢玉瓷干脆告诉她,“你还记得驿站那一晚吗?你说你在桌子下睡了一夜,知道是谁造成的吗?”
她们正在说瑞王,姑娘却提起了驿站那晚。
木香的嘴巴慢慢张大,“王爷?”
“他中了毒,想用我解药。”谢玉瓷简单说了几句,“其后清醒便走了。”
“还有我身上的那红印……”她顿了顿。
但木香已经全明白了!
难怪姑娘一直跟自己说,她和王爷不是那么一回事,原来竟是这样!
想到那一晚,木香一阵后怕,“姑娘那您?”
“他没有动我。”谢玉瓷知道木香的意思,脸色淡淡道,“只除了留下那个红印。”
木香倒吸一口冷气。
良久,她才找回了声音,“那王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