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反问,“你应该知道,本王很容易为你改变决定的。”
他故意往驿站那晚上引!
谢玉瓷简直要恼羞成怒,但只这一瞬,她便冷静下来,“求王爷有用吗?”
这人性格任性,就喜欢耍弄旁人,着实恶劣!
越是求他,他怕越是高兴。
哪儿知裴容却道,“有。”
“你求我,就有用。”他一双漆黑的瞳仁,含笑看着她,碎光轻漾。
谢玉瓷心底那股无名火憋出来,又被她强行压回去。
一双手套而已,不给就不给,用不着作妖。
“不必了。”她面无表情,“臣女告退。”
裴容轻叹,“这就生气了?”
“你可知这鲛皮手套有多难得?南海的鲛鱼几乎绝迹,而这双手套,又要至少五条鲛鱼才能做出,还需至少十年工龄的熟练师傅。”
“一双手套,价值千两,然而有价无市。”
“若是旁人,提都不能提这想法。”
他声音轻柔,谢玉瓷睫毛都没有抬一下,“公平交易,若王爷觉得合适,臣女可以出钱也可以出物。至于其他的,不必如此。”
一双手套而已,虽然好用,但也不至于非要求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