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朕的弟弟,朕多问两句做什么。小时候你还尿到朕的龙袍上,朕说什么了吗?”
同样的,天底下再没有人敢拿裴容小时候的糗态说事。
但皇上就敢。
裴容那一张俊脸无可奈何,精彩至极。
盛安帝哈哈大笑起来,“谅之,你这才像个年轻人。天天老气横秋的,朕跟你一般大的时候,都已经大婚了。”
笑罢,他又忍不住问,“你若是中意谢家那姑娘,不如叫青岑道长来帮你们合合八字?”
“皇兄!”裴容加重了语气,“朝廷今年的赋税政策都定了吗?春种情况如何?今夏那些涝灾频发的地段,河堤都派人加固了吗?”
他每问一个问题,盛安帝的脸色就难看一分。
等他问完,盛安帝长叹一口气,责怪他,“朕想起你的事情方才高兴一点,你净给朕添堵。朕看你这次案子查得不错,刚刚你说的三件事,自个儿挑一个给朕分忧。”
“不挑。”裴容拒绝的格外痛快。
瞅了眼盛安帝,他又道,“臣弟身子骨弱,何况还是算了,你的那些儿子们可虎视眈眈的盯着臣弟这个皇叔呢,还是别让他们多操心了。”
盛安帝愈发无奈,“谅之,别跟他们一般计较,你什么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