囔了句。
“两家长辈相约,许是觉得顺眼了,这种婚约在雍都并不少。”裴容轻嘲,“两家家世相当,便早早定下婚约,彼此助益。但殊不知,这婚约有利也有弊,更何况十年后的事情,谁又能料的准呢?”
朝中党阀之争,历朝历代皆不能避免。眼见他高楼起,眼见他楼塌了,都不过是转瞬之间。
将两家人的利益用十几年后的姻亲来捆绑,愚蠢又可笑。
气氛凝滞了片刻,裴容口气软了些,“不过那些都影响不到你了。还有那些流言,也会一并帮你处理了。”
“算了吧。”谢玉瓷开口拒绝。
迎着裴容略显惊讶的眼神,谢玉瓷慢慢解释,“王爷,臣女觉得正好。传言只是传言而已,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,不必费心思处理。”
“真的?”裴容问。
当然是假的。
只不过谢玉瓷觉得这传言对她没什么影响,更何况还有一定的威慑力,日后能让魏淑华和谢志远离她更远一点罢了。
但这话她不想对裴容说,只点头,“真的。”
“你可真是……”裴容语气沉了沉,“没心没肺的厉害。”
替她担忧,想法替她遮掩。
她倒好,什么都安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