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的冤魂们!否则陈宝泰受了伤在屋子里躺着,又如何能触碰到这些怨果?
裴容语气闲淡,说出的话却如催命符咒,“陈大人,你可听清楚了,还有什么话要说?”
陈贤宗浑身汗如出浆,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。
裴容弯唇一笑,“带走!”
轰轰烈烈的陈家命案,就此结束。
果真如他所说的,连半日的功夫都没用够。
赵保福看他断案如喝茶般简单,也没反应过来,“王爷?”
“傻愣着干什么?把陈大人和他夫人抓起来,查清楚这些惨死姑娘的来历,做好事后安抚,这些事情还用得着本王教你?”裴容问他。
赵保福重重的打了个哆嗦,“不敢不敢,王爷请。”
裴容带着人离开,路过谢玉瓷身旁的时候睨了她一眼,“还不走?”
这丫头,聪明的时候挺聪明,傻的时候也真傻。
谢玉瓷抿了抿唇,正要拒绝,裴容便催促,“快一些,本王心口疼。”
“你来给本王瞧病。”他的理由,永远都这般光明正大。
谢玉瓷垂下眼睫,跟着裴容上了他那辆豪华舒适无比的大马车。
他伸出手让谢玉瓷诊脉,靠在马车上,疲惫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