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容瞧着她,便觉得这两日的气闷全没了。
她还是个小姑娘。
宜嗔宜怒,嬉笑生气与旁人截然不同,便是不耐烦,都有些别人没有的好看。
“带上手套。”他道,“别中了毒,还让本王救你。”
谢玉瓷皱了皱眉头,王爷他自个儿随心所欲,管起闲事倒不嫌麻烦。
不过手套送来,她立刻不再拒绝了。那手套不知是什么材料做成的,薄如蝉翼却又很坚韧,戴上也不妨碍做精细动作。
谢玉瓷戴好,抬眸却看到跟着过来的,许是瑞王府仵作的那人面带艳羡的瞧着她的手套。
瞟了那仵作一眼,谢玉瓷懂了。
好东西,独一无二。
怪就怪这手套实在是好,谢玉瓷不动声色的垂下手,引开话题,“怎么检查?”
能从瑞王府里出来,那仵作也是机灵的。
王爷能把这鲛皮手套送给谢姑娘,足见她在王爷心中的不一般,他殷勤道,“不如一同检查,然后分开说,也好彼此佐证?”
如此最好,谢玉瓷点头,跟那仵作分开查验。
她带着鲛皮手套,从陈宝泰的足跟查起。来之前她已经从梅姨娘弄清楚了一切,此刻再查,不过是再度验证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