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紧盯着谢玉瓷,“你莫狡辩!就是你!你克死了宝泰!若不是因为宝泰叫你‘媳妇’,他怎么会死!”
谢玉瓷啼笑皆非,“叫一声就会死,令公子也未免太柔弱了。”
瑞王还跟她拜堂成亲了呢,若是她真有这么大本事,王爷不早死了?
裴容显然也想起了这个,叫齐磊隔开了两人。
方才对陈夫人道,“口说无凭,眼见为实。令公子的死因,还是要查过便知。”
谢玉瓷今日穿了行医的白衫,跟着道,“王爷,臣女能一同去瞧瞧吗?”
陈夫人当即拒绝,她绝不会同意让谢玉瓷捧宝泰的尸身,她要谢玉瓷偿命!
裴容眉心皱起,陈贤宗心底一抖。
这位主子可不是赵保福,发疯撒泼对他没用,惹了王爷不痛快,今日事难善了。
可还不等瑞王反应,便听谢玉瓷道,“若是查不出来,我自然偿命,让开!”
她声音清脆,最后的两个字,隐若春雷绽开。
陈夫人一愣,谢玉瓷已经走到了陈宝泰的尸身前。
裴容使了个眼色,他的人也走到了那紫胀的尸身前。
五月的天气,腐臭冲鼻。
谢玉瓷摸出白巾蒙在脸上,又伸出手,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