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宴当日的事情,还有谢玉瓷和陈家,这些都不是秘密,谢玉瓷也的确有害人的动机。
所以,赵保福才冒死举荐裴容。
盛安帝听罢,面色一变再变,他的关注点跟众人截然不同,震惊不已,“你们是说,谅之竟然公然维护一个女子?”
“正是。”御史中丞李修文硬着头皮,“那姑娘还能给王爷瞧病,身份实属敏感。否则,赵大人又何至于举荐王爷呢?不是能力不够,而是,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。”
盛安帝方才答应让这案子给裴容,可若是他拒绝了,此事便坚决不许再提起。
来喜亲自去瑞王府问话,盛安帝略微有些出神的望着窗栅,心中诸般想法盘旋,他这弟弟连丞相家的孙女李吟婵都看不上,那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姑娘,竟能引得谅之多看两眼?
听说还能给谅之瞧病?
若陈家的命案真是她做的,那答应赵保福把这案子给谅之,是不是不太妙?
但那姑娘若真克父克母克丈夫,也不能由着她在谅之身边。
罢了,回头得把谅之叫进宫,先探探他的想法。
出神的功夫,来喜回来了。
盛安帝打起精神,“他答应了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