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玉瓷回给谨心一个‘怎么可能’的眼神。
木香也咧嘴笑,“昨晚上回来之后那白袍子都被烧了,怎么可能被发现?再说谁也想不到,那鬼是咱们两人装的啊。”
想到昨晚,木香便觉得万分刺激。
姑娘在她脸上用脂粉涂了一个煞白煞白的大白脸,又用口脂涂了一个血红血红的大红唇。
然后准备一件特别长的白袍子。
谨心人小,可力气极大,托着她安安稳稳的,两人共穿一件白袍子。趁着姑娘把谢婷芳的门打开之际,飞快的在门口跑了一趟。
这么一来一回,加上吓人之前的氛围准备,也不过一盏茶的时间。
可就这么点时间,谢婷芳俨然要被吓疯了。
“姑娘,婷芳姑娘会疯吗?”木香好奇的问,“她吓得可不轻。”
“不会。”谢玉瓷神情稍冷,“她这种人自私歹毒,祸害遗千年,哪儿那么容易被吓疯?”
木香十分遗憾。
不过想到能引出梅姨娘,心中方才略觉痛快。
谢玉瓷让木香盯着点谢婷芳的屋子,果不其然,梅姨娘来了。
她像谢府里的幽魂,没人知道她躲在什么地方,但知道谢婷芳出事,这抹幽魂终于按耐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