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殷勤?”
谢玉瓷觉得和裴容打交道多了,她越来越绷不住情绪了。
就好比现在,她就很想让他用那颗中看不中用的锦绣脑袋想想,是他让自己这么夸的!
裴容看见她这样就想笑,撑着额头,身子一抖一抖的,“坐吧,不要老是让本王发笑。”
谢玉瓷,“……”
我什么也没做,什么也没说,你有病不要赖上我!
一阵诡异的平静。
谢玉瓷看着一旁时不时就要“扑哧”两声的裴容,觉得再这么下去,自己怕是也要跟着发病。
她率先开口,“王爷不是请臣女过来瞧病吗?”
看着架势,更像是赏花。
裴容竟然否认,“不是,只如果不说请你来瞧病,你恐怕不会来。”
谢玉瓷简直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,这人便是无耻,也无耻的光明正大,半点弯儿都不会拐。
只是,他想让自己来,自己就得来?
“王爷既然没什么不适的地方,臣女就先告辞了。”谢玉瓷起身,“臣女以为,上次在马车里已经跟您说的很清楚了。”
“站住。”裴容坐直身体,慢慢的瞧着她,“本王说过,没听清你说了什么。”
谢玉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