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说罢懒洋洋的起了身,对谢玉瓷招了招手,“过来。”
早就发现了破绽,却非要留到最后,一开始早点说不明白不就好了,也省的他走这一趟。
谢玉瓷还没动,明乐长公主上前一步,着急道,“皇叔,她还不能走,事情还没查清楚。”
“小侄女。”裴容轻叹了声,“皇叔也给你变个戏法。”
他让那婢女脱了谢玉瓷的衣裳,又找了个木头将那衣裳套了上去,然后让陈夫人放了陈宝泰。
陈宝泰一得了自由,便撒欢着朝那套着衣服的木头桩子跑去,一把推倒了桩子压在身下,兴奋的两腿一耸一耸,含含糊糊的喊着“媳妇”、“谢媳妇”。
姑娘们尖叫了声,连忙捂住了眼睛。
夫人们更是全明白了。
陈夫人颓然倒地,满脸绝望。
“小侄女,戏法好看吗?”裴容问。
“长公主,臣女能解释清白了吗?”谢玉瓷也问。
明乐长公主这辈子都如此痛恨一个人过,她盯着谢玉瓷跟着裴容离开的背影,恨的咬牙切齿。
不就是个攀上了瑞王叔的贱婢,她算什么东西!
“长公主?”身边的女官担忧问道。
明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