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前,“回公主殿下,这便是婢子去取来的花钿,婢子回去的时候不少人见了,都可作证。”
看清楚木香手中的花钿,明乐长公主皱眉,“区区花钿,也值当婢女走一趟?”
“臣女当时也觉得很奇怪。”谢玉瓷道,“可这会儿想想,会不会是有人故意支开了臣女的婢女,又特意造势,好让您和在场诸位都觉得臣女来这间房子里?”
“那房间里有什么?”她又问了句。
众人齐刷刷的看向陈夫人和她怀中的陈宝泰。
陈宝泰高大健壮,是一个成年男子,此刻却跟孩子似得蜷缩在陈夫人的怀中,咬着指头嘟嘟囔囔的喊着‘媳妇’。
“屋子里竟然是个男人!”谢玉瓷吃了一惊,脸色剧变,“有人想把臣女引到这间房子里!若非臣女受不住那脏污的衣服,若是顺着走过来,那今日 ……”
话没说完,她屈膝跪下,“臣女恳请长公主为臣女做主,查明这一切!”
“今日这一切若是成了真,那就是要把臣女往死路上逼!”
她眼圈发红,演的极逼真,“臣女初来雍都,竟不知得罪了谁,要用这般无耻阴险的法子来陷害臣女!长公主明鉴!”
说话的功夫,谢玉瓷换下来的脏衣服也被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