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添补了一些,这些添补的同样都是艳色。
谢玉瓷便笑,“许是因为我穿鲜艳一些格外好看呢。”
“姑娘当然是好看的!”这一点木香从不怀疑。
“那就穿着吧。”谢玉瓷检查过衣服,见没问题便让木香收进箱笼里道,“若是想穿别的,咱们自己做。”
她有钱又有料子,上哪儿做不到可心的衣服?
这么一想,木香方才高兴,并且由衷的感叹,“有钱真好。”
“婢子得空就去催木兰,早点把铺子安排妥当,早日赚钱。”她豪言壮志,“日后定不叫姑娘因为钱皱半次眉头!”
谢玉瓷原本就没有为银钱发过愁。
云岭山虽然远,但也不是外人眼中的穷乡僻壤,银钱上她惯来随心所欲。何何况云隐婆婆走后,云岭山庄的东西都留给了她,那枚印鉴能在盛安朝的任何大银楼里支取银票,实打实的不缺钱。
但小丫鬟的心意仍是要领的,她便道,“好,那我等着。”
三日转瞬即过。
到了赴宴这日,谢玉瓷挑了套绯色刺绣妆花裙,头上带着缀着珍珠流苏的步摇,鬓边是一枚雕刻着玉兰花的白玉簪子,乌黑的发丝间点缀着几个嵌丝缀珍珠的的钿花,穿戴好之后对着镜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