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已。
“就当是给王爷帮忙和代为解围的谢礼。”她忽的又说了句。
裴容撑着下巴,将她从上到下看了一遍,轻笑道,“若这么说,能让你自己心里高兴些,那你就这么说吧。”
被看穿了。
谢玉瓷娇颜稍僵,问出了那日水榭旁的问题,“王爷为何要展露身份,您若有心瞒着,臣女不会知道。”
这事儿她思量了良久。
瑞王若有心瞒着,她多半不会发觉。若不揭穿,或许请她瞧病也会更容易一些。
裴容懒洋洋道,“瞒着多没意思,欺负人似得。”
“便是说了,你就不替本王瞧病了吗?”他反问。
谢玉瓷静默了一瞬。
这果然是个很瑞王的回答,他随心所欲,根本不怕被人知道或许还有另一重身份,重要的是,他笃定了,无论如何自己都会替他瞧病。
谢玉瓷心口有些说不出的发闷,她退后几步道,“已经给王爷瞧好病了,臣女告退。”
裴容好整以暇的目送她行礼,待到她走到门口的时候方才道,“谢玉瓷,本王没那么好,可也没那么坏。今日说的是真的,若那一夜……”
谢玉瓷回头。
裴容的半边身子隐匿在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