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善。至于那点印子,你若能去掉,那是你的本事,可你去不掉,去不掉就得认了!你竟还好意思在本王面前提起?”
谢玉瓷心底那点秘而不宣的恐惧,全都被他戳破。
他像在水榭那日一样残酷而又犀利,不给人留半点退路,不给人找半点借口。
让谢玉瓷明白无误的知道了自己的无能。
是,她的确打不过裴容。
的确,只是一个手下败将而已。
打不过,就要认罚。
失败者有什么资格叫嚣和谈条件?
那是留在她身上的印子,可也是裴容身为胜利者的特权。
他抓住了她。
就像狩猎时抓住了猎物一般。
想放了,那是一念之仁。不想放开,那她便是随时随地等候被剥皮拆骨的战利品。
她对裴容的感觉没错,那的确是一匹狼,可她弄错了自己的身份。
谢玉瓷浑身轻颤,娇艳的脸上,褪的不剩一丝血色。
单薄的肩膀,柔软的细腰。
裴容方才记起,这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而已。
驿站那夜,终究是作孽了。
罢了。
他起身,拂了拂她的面颊,“都想明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