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却出奇的有力气,谢玉瓷往外挣了挣,一时竟然没挣脱。
这是病人?
见她眼睛瞪大了几分,清澈的杏眸像只受了惊的小猫,裴容低低一笑,“谢姑娘就在旁边,何必假手旁人,怪麻烦的。”
谢玉瓷,“不,臣女不觉得叫人麻烦。”
给王爷倒水才麻烦。
裴容便带了点孩子气,“你若不倒,本王便不松开。”
这世上怎会有如此无耻之人?
谢玉瓷火气蹭蹭往上升,“王爷,臣女不是瑞王府的下人。”
言下之意,没有替你倒水的义务。
瑞王便道,“你若想当瑞王府的下人,本王便去找你爹谈一谈。”
谢玉瓷一顿,丝毫不怀疑裴容这话的真假,若是他真开口要人,谢志远定会欢天喜地的把她打包收拾好送出去。
她垂眸,“王爷不松手,臣女怎么替您倒茶?”
作精是没有底线的,能让谢玉瓷倒茶,就能让她喂。
“本王手疼,累得很。”裴容垂下眼睫,眉心微蹙,美人含愁带怨,叫人怜惜。
谢玉瓷面无表情的端着水杯,手腕一抖,整杯茶一滴不漏的洒在了裴容的床榻上。
“王爷恕罪,臣女手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