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王爷的身体时好时坏,前些时候用了姑娘您开的方子,已经好转了一些。却不成想又突然生了风寒,病情又重了。”
岂料谢玉瓷听罢,转身就走。
齐磊连忙拦住,“谢姑娘,您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你既然不信我,又何必把我叫来我?”谢玉瓷问的干脆,“这时节春暖花开,岂会生风寒?”
“我知道你有苦衷,不方便跟我透露王爷的真正病因。但我本就不感兴趣,也不愿知道,你还是为王爷另请高明吧。”她说的干脆,行动更干脆,转身就走。
齐磊这才知道王爷所言不虚,谢玉瓷当真有功夫在身,他险些没拦住。
“齐磊。”床上响起裴容的声音。
他听到了屋里的动静从床上坐了起来,衣襟半掩,斜斜的靠在床头。苍白的脸上修眉入鬓,冠盖风流。
便是病弱,都遮掩不住的好皮相。
看到谢玉瓷回头,他凝眸一笑,眉眼绚烂生辉,“来都来了,谢姑娘又何必慌着走。”
他朝谢玉瓷伸出手,“过来。”
那只手骨骼修长,玉雪雕成的白。
屋内光影浮动,床幔深处的裴容慵懒的靠着,伸出的手对谢玉瓷发出蛊惑般的邀请。
像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