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,内里更是舒适精致。宽大的座椅上铺了乳白色的牙席,柔软微凉;地上则是雪白的波斯绒毯,密实厚重;钉死的一方紫檀茶几,上面是一盏比成年人拳头大不了多少的兽首黄铜香炉,龙涎瑞脑,轻烟袅袅。
这车子里的样样东西都是千金难寻,然而此刻,却被用来随意的接人。
谢玉瓷一扫而过,心中对裴容的认知再度刷新。
这位王爷,有钱任性的过了分。
车速不慢,然而半点不觉颠簸,很快便到了瑞王府。
谢玉瓷拎着一个小药箱,下了马车。
进了内院,齐磊也出现。
双生子站在一起分外惹眼,谢玉瓷多看了两眼,随着齐磊进了房间。
“谢姑娘请。”齐磊道。
来的路上谢玉瓷想了,裴容多半是又有了幺蛾子,把自己叫来不知是为了什么目的。
没成想,他真的病了。
推门而入的瞬间,她便闻到一股子药香。
裴容躺在床上闭着眼睛,雪玉般的面孔在略显昏暗的房间里毫无生气,几乎不像是前些日子在谢府咄咄逼人的那个人了。
谢玉瓷微怔,转眸看向齐磊,“这是?”
“谢姑娘,如您所见。”齐磊道,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