屎!”
此时的琳琅院里,木香也嘟着嘴,“姑娘,谢婷芳不安好心,又贼喊捉贼,您干嘛要替她开方子。”
“就是替她开了方子,才能叫她认清惨痛的现实。”谢玉瓷微笑。
谢婷芳此人,浅薄虚荣又多疑,她必会怀疑那方子。
夜明砂,天鼠屎,通俗易懂。
不吃也得吃。
经此一役,谢婷芳总算消停了。
她对谢玉瓷退避三舍,越发不敢招惹。
谢承意也绕着谢玉瓷走,上次挨打的记忆太深刻,尤其是挨了打还要感恩戴德,太糟心了。
没了他们两人,谢志远和魏淑华又都投鼠忌器,谢玉瓷很是舒坦的过了几日。
琳琅院里景色不错。
孟夏时节,阳光充沛。
庭院里垂丝海棠开的愈发繁茂,花影重重,锦绣盛景。
谢玉瓷便在海棠树下看书琢磨。
她这两日有许多很好的主意,只待琢磨透了便动手,也好为她留在谢家达成目的多一份助力。
直到这份宁静,被一阵脚步声打断。
是谢志远身边的下人,恭敬道,“玉瓷姑娘,瑞王请您诊病,老爷吩咐小人送您出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