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在京兆府大牢里的谢志远听说后,脸都歪了,“王爷这也太,太……”
到底没敢把“糊涂”两个字说出口,他赶忙又对孙仓平道,“孙大人,我是她爹,天底下没有不是的父母,我怎么能给她赔礼道歉?要不,您再跟王爷求求情,通融通融?”
孙仓平被这事儿折磨的险些英年早秃,立刻拒绝,“谢大人,孙某真的尽力了。”
“王爷那说一不二的性子您又不是不知道,若非魏皇后求得皇上过问,孙某也见不到他。”摸了摸脑门,孙仓平苦笑,“再说了,王爷前些时候不都去谢府登门道歉了吗?王爷都能,你为何不能?”
谢志远张了张嘴。
王爷都能,可王爷不是谢玉瓷他爹啊!
当爹的给子女赔礼道歉,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大笑话!
谢志远心烦意乱的,“孙大人,这事儿容我再想想。”
孙仓平由着他,让他想,反正这事儿,京兆府已经尽力了。
既要小心翼翼四处防着不能让此事传开给谢志远留下颜面,还要在瑞王府和魏家之间两头周旋,孙仓平觉得自己老了得有十岁。
难怪雍都官场都道,京兆府尹这差事,不是一般人能干的。
“只是你得快一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