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眼睁睁的看着瑞王对谢玉瓷道,“谢姑娘,本王的病还没好呢,还需你再给看看。”
谢志远都被带走了,这困局解了,谢玉瓷翻脸不认,“王爷谬赞,您这病,臣女怕是无能为力,还是另请高明吧。”
裴容啧了声,“好个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的谢大姑娘。”
谢玉瓷冷淡看向他,“王爷好像搞错了,若没有您这一出,臣女也不至于如此。夜路走多了,贼喊抓贼的戏码都出来了。”
裴容捂着唇闷笑了几声。
他一本正经的又对谢玉瓷道,“可本王这病,还非你不能治了。”
“治不了。”谢玉瓷拒绝的比刚刚更干脆。
“能治。”裴容拦住她,忽然低头,“谢姑娘,你要是不给本王治病,就个本王当媳妇如何?”
谢玉瓷倏然转身,指尖银芒闪过。
瑞王还是先当鬼吧!
裴容的速度比她更快,一把攥住她的手腕,意有所指道,“谢姑娘,你若不给本王瞧病,本王便把你的秘密给抖搂出来。”
“到时候用不着本王开口,你这好爹自然会把你整整齐齐的送入瑞王府。”
“如何?”
他略带凉意的手跟铁箍似得,谢玉瓷挣扎了片刻,冷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