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心里托着几颗药丸,给木香和谨心一人一颗,自己吃了一颗之后,又碾碎了一颗洒在了衣服上。
木香嗅了嗅药,立刻拉着谨心吞下,“姑娘,这衣服您还怎么穿?”
“当然要穿。”谢玉瓷黛眉微扬,“我若不穿,怎能让谢婷芳如意?”
她向来见招拆招。
谢婷芳想用这种末流手段,也得看有没有本事。
谢玉瓷换上了那洒金俏红的芙蓉海棠裙,衣裳已经足够繁复,故而她只绾了发,戴上了一套上次在聚宝斋里买的珍珠首饰。
聚宝斋的工艺没得挑,这珍珠却不如瑞王送的那些大。
谢玉瓷一遍戴着,一遍漫不经心的想,改日若是得空得去寻个首饰铺子。
略施脂粉后,谢玉瓷回眸望去,“如何?”
木香和谨心被惊艳的说不出话来。
那俗艳的裙子,穿在谢玉瓷身上,立马变得服服帖帖。俏红的映衬下,她雪白如绸的肤色更显粉嫩,繁花刺绣的簇拥中,她眉目浓丽,宛若春深的海棠雨后的芙蓉,好看的叫人屏息静气。
谨心结结巴巴,“姑娘穿着倒是正好呢。”
她既适合白色,可也适合这复杂的花色,浓妆淡抹,无不相宜。
谢玉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