俸禄,如何能养得起偌大的谢府?
不甘早已在心底滋生,一点一点的在刘秀儿的心底堆积。
承荫堂里欢声笑语。
听着身后的声音,跟在谢玉瓷身后出来的木香红了眼圈,“姑娘,这也太欺负人了。”
“这有什么?”谢玉瓷浑不在意,“你在意,就觉得被欺负。不在意,便没有什么。”
她和谢府的温情,早在十三年前就断了。
“再者,不来岂不是正好?”谢玉瓷笑道,“你想来承荫堂吗?”
木香和谨心头都摇的拨浪鼓一般。
“那快回去吧。”谢玉瓷道,“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做。”
算算时间,木兰也该传消息回来了。
谢玉瓷回到琳琅院,便见靠窗她常坐的地方,蹲着一只毛色浅灰的小鸟。
见到她回来,小鸟叽叽咕咕叫了几嗓子。
顺了顺它的毛,谢玉瓷放开解开竹管掏出纸条。
果然是!
陈家的确有适婚的男子,并且还有三个。陈家长子已经十九,但从未跟人相看过,至于剩下的兄弟二人,也同样没有。至于为何没有相看,木兰在纸条上说,她打听许久,只知道陈家的少爷为了考取功名,先立业后成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