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鑫又说了一遍,裴容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。
他闷笑了两声,“那陈队长这一趟,注定要走空了。”
谢府哪儿有罪犯?
齐鑫一拍大腿,“可不是。陈队长去了之后才发现,那都是谢府的家务事。谢大人纵容偏袒小儿子,还要惩罚谢姑娘,谢姑娘这才报官的。”
想着谢玉瓷这一手,齐鑫叹为观止,“家宅私事也能闹到京兆府,谢姑娘可真是雍都头一遭。不过话说回来,谢府也是要脸面的,如此以来,谢姑娘在府上岂不是更难过了?”
裴容斟酌片刻,对齐鑫道,“那谢玉瓷之后如何,你问了吗?”
齐鑫语气一顿,没吭声,他光顾着回来禀告这事儿,其余的都忘了。
齐磊见状还如何不明白,他轻叹口气,“王爷,属下再去问问。”
裴容眼风徐徐扫过齐鑫,同一个娘生的,前后没差半个时辰,双生子的脑子怎会如此不一样?
“去打听清楚。”裴容道,“顺便,把谢府报官这事儿给闹一闹。”
他唇角扬起意味深长的笑,“也好叫整个雍都都知道,谢府是如何苛待嫡女偏心不公的。”
齐磊出了门,自觉事情没做好的齐鑫狗腿道,“王爷,您有什么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