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淑华在一旁连声问,“跳的如何?老爷,承意跳的好不好?”
谢志远,“……”
便是昧着良心,他也说不出一句妙极了。
不过仔细看了看,一身青肿还有这般力气,跳的似乎还挺高挺远,撇开不看谢承意的脸,他点头,“不错。”
“爹,我觉得可有力气了。”谢承意听了夸奖,凑了上来,“娘说了要给我请个功夫教头,还要给我一把小匕首呢。”
“你是谢家人,自然应当习文。”谢志远不赞同道,“打打杀杀做什么?”
谢承意气死了,跳到了床上背对着谢志远,不再理他。
魏淑华埋怨,“孩子好好跟你说呢,干什么这不许那不许。有文状元自然就有武状元,照我看承意学点功夫没什么不好,日后不被欺负。”
谢志远不欲跟魏淑华多说,他看向大夫和谢玉瓷,“你们说说,这都什么情况。”
那大夫便把开了穴窍一事又在谢志远面前说了一遍,谢玉瓷则腼腆道,“只是见承意弟弟根基不错,所以才大胆试了试。只是我功底不够,做的太粗浅了,对承意弟弟的帮助很有限,请夫人和爹不要见怪。”
谢志远上下打量她,“既是好事,你之前怎么不说清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