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。
魏淑华一反午膳时的温和,愤怒的眼神几乎要把人吞了,“谢玉瓷,我自认待你不薄,为何你这么狠心,承意他还是个孩子!”
谢志远眉头拧成了一团,“跪下!”
谢玉瓷身子不动。
谢志远面色铁青,“果真是反了天了!我的话你都不听?”
魏淑华口中喊着“心肝”,又带着哭腔道,“我可怜的承意啊。”
谢志远面颊上的腮肉抖了抖,阴沉的撩了眼谢玉瓷,“来人,按住她!”
对谢玉瓷这种反骨,讲道理没用,得用板子。
“去把板子拿来,我要亲手执行家法。”谢志远断喝,“这等不孝顺的女儿,打死也罢!”
很快,下人便拿来了一米多长巴掌宽的板子,那板子上了年头,似带着点暗褐色的血迹,乌沉沉的。
谢志远拿在手中朝谢玉瓷道,“今日我便好好教训教训你!你打承意多少,便挨多少!”
这板子,远比青竹棍子厉害。
魏淑华搂着儿子,假惺惺的阻拦,“老爷,让玉瓷给承意赔个不是也就行了,他们是亲姐弟。”
越是听魏淑华这么说,谢志远越怒不可遏,“今日谁都不许再拦着!否则,我一道教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