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,那这宴席,不办不行。”
魏淑华抢白,“这怎么行!岂不更叫谢玉瓷嚣张了?”
谢老夫人思量片刻,却道,“淑华你先静静,让秀儿继续说。”
刘秀儿心中一喜,接着道,“只是到底是谢府的宴席,如何办怎么操持,自然也是谢府人说了算。娘,您说对吗?”
刘秀儿越说越顺,“并且重点不在于宴席,而是要让瑞王满意。”
“依你之见,如何叫瑞王满意?”谢老夫人追问。
“自然要重视玉瓷姑娘,什么都用好的,好的叫人挑不出错。可又不大办,只请相熟的宾客,若是王爷问起,便说谢府不想让外人知晓玉瓷姑娘在山里长大,这也是为姑娘的名声考量。”刘秀儿思路清晰,“如此,便是王爷也不能说什么。”
“只要应付过了宴席,玉瓷姑娘也就消停了。”刘秀儿说罢,露出些窘迫之色,“这只是儿媳自己的一点想法,若有不对的地方,还请娘和嫂子指正。”
听完刘秀儿的话,魏淑华心底说不出的复杂。
往日她总瞧不上刘秀儿,一个商贾之女,上不得台面。可没想到,平日里事事不显的刘秀儿竟能短时间之内想出了应对之策。
她轻叹口气,“娘,我是关心则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