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得着吗?”
羖大夫气的险些伸腿瞪眼,“我管不着!管不着!”
嘴硬心软的羖大夫到底还是管了,一直等到天光天亮,才带着一脸疲色从屋内出来,“王爷无事了。”
一夜的功夫,瑞王果然能起身了。
他眉眼间神采奕奕,将这几日堆积的事情处理完毕,顺口问道,“谢府预备什么时候办宴席?”
谢府什么时候办宴席,谢玉瓷也想知道。
这天一大早,她梳洗过后,便带着木香出门请安。
“先去老夫人哪里。”她道,“进府好几日了,不给祖母请安,于理不合。”
木香瞪大了眼睛,姑娘这是怎么了?
昨日给老夫人和夫人送秋梨膏,今日又去请安,不是说好了要在府上低调行事吗?
木香的心思跟写在脸上似得。
谢玉瓷反问,“还能低调起来吗?”
“不能了。”木香无奈道。
瑞王说要办宴席,便是要把姑娘回府一事在雍都大张旗鼓的宣扬开,哪儿还能低调。瑞王这都安得什么心?
“既然不能,咱们便活得恣意些。”谢玉瓷扫了眼这偏僻的小院子微笑道,“你不是嫌这地方太小么,带着谨心咱们去要个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