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有羖大夫气急败坏的声音不时传来。
胡子编成了三根小辫的小老头气的跳脚,“王爷,我不是交代过您了吗!玉骨焚香的药性刚解,您身子弱,得多休息!你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里!”
“放了。”裴容懒洋洋的躺在床上。
羖大夫恨恨的揪了一下胡子,“你没放!”
“放了。”裴容又道,“只是没照做而已。”
羖大夫仰天嚎了声,“杀鸡焉用宰牛刀,您让我费尽麻烦的给您解了玉骨焚香也就罢了,可还如此折腾?那脉象,还不如前两天!实在是,气杀老夫也!”
“不怪本王。”裴容道,“是畜生不听话,都是因为那马,车子才失控叫本王受伤的。”
羖大夫被迷惑了,“当真?”
门口的齐磊和齐鑫却对视了一眼,齐鑫轻叹口气,瑞王府里样样都是最好的,那拉车的白马更是温顺无比。那日的确是王爷使坏在先,先冲撞了谢府的马车,谁料竟然报应不爽。
齐磊想的则是,那谢姑娘,果然有点不凡,不知是怎么怎么做的,竟能让那白马失控。
双生子思维迥然不同。
而屋里的羖大夫长吁短叹之后,再度替裴容诊脉,小老头一边诊脉,胡子一边抖,“麻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