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。
那一晚她在驿站里逼不得已用了保命的后招,身子亏损大,胸口处还留下了斑斑血痕。
来到仁善医馆,先给自己配置了固本培元的药,斟酌片刻之后扯下衣领,“木兰,这印记,你可有办法消掉?”
那点红痕艳若赤血,跟刻在皮肉里似的怎么都擦不掉,这几日她晚上没少想法子,可毫无用处。
木兰仔细的瞧了瞧,满肚子的疑问化作无奈,“姑娘您自己都弄不掉的东西,婢子怎么可能想到办法?”
谢玉瓷抿了抿唇,眼底杀意闪过。
此等羞辱,若是再叫她遇到那男人,她定不惜一切杀了他!
木兰虽没办法弄掉,但仍在一旁琢磨着,脑中灵光一闪,她忽地想到了什么,“姑娘,这般擦不掉洗不掉的,婢子倒是想到了一个东西,只是……”
木兰越说越尴尬,脸上也泛红。
谢玉瓷擦得皮肉都快烂了,不耐道,“在我面前还有什么不能说的?”
木兰心一横,开口道,“姑娘有没有听过守宫砂?”
谢玉瓷一怔。
守宫砂她自然听过的,用秘药调过的朱砂喂养雪白的壁虎,待到壁虎浑身血红便成了守宫,将之捣碎,即为守宫砂。点在女子的胴体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