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玉瓷和木香的眼神同时落在了谨心身上。
谢玉瓷微诧,木香则只差没把‘你怎么知道’这话问出来。
同时被两个人看着,谨心紧张的咽了口唾沫,“大姑娘,雍都人都晓得他,不信您问问车夫。”
谢玉瓷没问,但已经信了几分。
谢府百年望族,在雍都根基深厚,能在谢府当车夫的也非一般胆小怕事之人。可今日这车夫,怂的格外厉害。若是识得来人,那就有解了。
木香则是一拍车座,“怪不得那车夫刚刚上马车的劲儿都没了,原来是吓的。”
问罢她又好奇,“那是谁啊?太子吗?”
谨心摇摇头,“太子可不是这样的。”
木香“嚯”了声,连忙追问,“谁还敢在京城这么放肆?”
谨心嘴动了动,低声说了两个字,“瑞王。”
瑞王?裴什么来着?
谢玉瓷琢磨了一番这名号,想起来雍都之前看过的资料里勉强提过这人一句。因无关紧要,她只扫过一眼,这会儿提起方才想到,“瑞王是不是有病?”
木香在一旁咧嘴笑,“姑娘和婢子想的一样,他就是有病,脑子有病。”
好好的路不走,非要撞过来,撞完了还非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