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也和她一样,都是不知好歹的东西。”
“去祠堂跪到明日辰时!好好反省反省!”谢志远骂罢,拂袖而去。
谢玉瓷被带到了祠堂。
祠堂阴冷,地面坚硬,谢玉瓷抬眸,上面的排位层层叠叠,但无论怎么找,都没有娘的哪一个。
她扯了扯唇角,轻轻呢喃了声,“真蠢。”
这一声是骂自己。
体力不支元气大伤,却不肯在谢志远面前低头,被罚跪祠堂。可她就是不愿意在谢志远面前认错,她不甘,更不服。
这一声,也是说给娘听。
值得吗?
嫁给谢志远这种人,赔上了自己的一辈子。
谢玉瓷蹲坐在地上,用力的抱住了膝头。她不想哭,只是有点冷。
她被关进祠堂,木香在外面急疯了。
她想去找老夫人,可还没进老夫人的院子便被挡了回去,想去找夫人,可压根见不到夫人的面。
谢玉瓷在祠堂里熬到了日出,木香也在外面捱到了日出。
好容易到了时辰,见祠堂的门打开后连忙跑过去扶住了她,“姑娘,您身体怎么样了?”
谢玉瓷摇了摇头,她身子本就吃亏不小,这么久水米未进,难受的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