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茶杯,接着反问。
她脊背挺直,杏眸清亮,“祖母让我老实,我便在自己的院子里。是谢承意主动过来,也是他自己带的蛇。”
“就因为我不怕蛇,没有被蛇吓得半死,所以就有错了?”她的语气带着几分嘲弄。
谢志远听的愣了愣,谢家的孩子都怕她,但眼前的谢玉瓷,显然是个反骨。
“放肆!”回过神来的谢志远怒道,“你竟敢这么跟我说话,我是你爹!”
谢玉瓷忽的笑了,叹道,“爹,您也知道,您是我爹?”
“这么多年,您尽到做爹的义务了吗?您当我是女儿吗?”谢玉瓷看向他,一字一顿道,“爹,您既然并不想见到我,为何要接我回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