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都在干些什么。”
祁果新莫名打了个喷嚏,但她此刻实在太快活了,什么都没往心里去。鸭蛋黄儿似的斜阳半坠在远处的山尖儿上,连绵的青山被染成了酡红一片,脚下的草地散着泥土和鲜叶子的清香,潺潺的小溪涓涓流过,淌成一条细细的银带。
扎营、烧柴、护卫,人人各司其职,万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。这处留下的人不多,祁果新坐了下来,胳膊肘划大圈儿,“我快颠成肉沫子了,实在疼得不成了,快给我捏一捏罢,你看看我现在,进气儿都没出气多了。”
还没等茵陈开始上手揉,祁果新盯着不远处光伞盖儿就足三尺余的黄绸华盖顶,猛然想出了一个主意——她颠得难受,皇帝指定也不好受哇,这不是献殷勤的大好机会么!
得了,还等什么,赶紧的上皇帝的御幄去罢。
扶着茵陈站起来,步子还没往外迈开,几步开外的小土包后头传出了窸窸窣窣的女子说话声,应当是太后和嫔妃们到了。
祁果新没有听墙根儿的习惯,正想悄没声儿地绕着走,突然听到有人说皇后怎么怎么了。
薛富荣记性好,仔细听了几句,冲祁果新比了嘴型,“是岑嫔。”
既然提到她了,祁果新和茵陈互换一个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