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,“不是奴才要偷,是礼亲王的牌子想跟着奴才……”
皇帝龙面儿都不要了,死咬着追问:“那你倒是说说,礼亲王的牌子为什么会独独想跟着你?”
横竖事情已经败露了,善妒两个字冰凉冰凉的,轻易就能戳穿女人的脊梁骨,阻挠皇帝翻牌子这事儿死活是不能认的,祁果新脖子一挺,想起上回皇帝说要请萨满太太进宫驱邪祟,脑子一热,瞎话脱口而出,“奴才这两日血虚,阳火黯淡,保不齐是中邪了。”
皇帝很不满意这种胡搅蛮缠式的回答,习惯了以势压人,“皇后即日回坤宁宫,直至木兰秋狩之期,不得踏出坤宁宫半步。”
皇后不比旁的妃嫔,皇后尊贵就尊贵在脸面上,禁足对于皇后来说,已经是很重的惩处了。
祁果新也觉得下脸子,年幼时被皇帝这副好皮囊欺骗了,谁知道芯儿里是这般喜怒无常的,心里存了几分火气,想着那就爱谁谁罢,我还不伺候了,于是干脆的谢恩,“奴才遵旨,奴才谢万岁爷恩典。”
今儿算是讨够了没趣,祁果新跪着往外退,退到门口时,鬼使神差停住问了一句,“万岁爷,那您今儿牌子还翻吗?”
皇帝闻言抬起头,冷眼打量她,看她扬起的脸上满是认真,似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