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神武,天下第一。”祁果新知道这个理由说不响嘴,可她想破脑袋也没想到合理的解释,这会子不能多说话了,多说多错,蔫蔫儿的把红头签掏出来,双手捧着呈到皇帝跟前,“奴才有罪,求万岁爷责罚。”
没缘没故的,谁会平白去做这种框外的事儿?皇帝才不信她没掉腰子,对着祁果新吹胡子直照眼儿,“皇后,你偷礼亲王的牌子做什么?”
祁果新冷汗直流,一口咬死了不能承认,复拜下去,“奴才是真心不知情,是……是这签子想跟着奴才,鬼使神差的就……”
皇帝冷嗤一笑,“照你说的,还得找萨满太太来给这块签子祛祛邪?”
祁果新一怔,极为认同地用力点点头,“这倒也不是不能够。”
看来她是打算装傻充愣装到底了,皇帝脸色发冷,重重地放下笔,墨汁从笔尖“啪嗒”一声滴下去,在明黄绸布上迅速晕染了一片黑圈。
虽然当了一程子皇后,整天奴才奴才的自称着,心里还是没敢拿自己当正经主子,眼见皇帝好像真恼了,骨子里对皇权的天然畏惧重新冒了尖儿,祁果新心里直发哆嗦,“奴才叫人来换……”
“不必了!”皇帝扬声一斥。
祁果新煞白着脸,两腿发软,再也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