吹上来,谄笑道:“苏爷爷,您老辛劳,吃口茶顺顺气儿。”
苏德顺接过茶,没说话,眼皮子一撩警告意味浓厚,激得甘松又是一颤。
甘松这丫头心眼子实,有什么说什么,说不出口的就全在脸上兜着,这才被太后千挑万选送到御前来。不存私心挺好,但若是因这张嘴得罪什么人,那就得不偿失了。
何况现在正是风口浪尖的时候,决计不能让人说是御前的人落下了话柄。
天幕拉扯着黑了大半,皇帝的肩舆才不疾不徐地往坤宁宫去了。
这个点儿了,祁果新几乎以为皇帝不会来了,她在北炕上支胳膊半躺着,昏昏欲睡。
“皇后主子!皇后主子!”薛富荣十万火急通知了茵陈,茵陈十万火急肩负起了叫祁果新起床的任务。
祁果新半梦半醒,听着丫头话音这么急,迷糊着咕囔了一句,“福晋来了?”
茵陈急得恨不得直接上手,一上火也顾不得嘴上尊不尊了,迭声催促道:“您可快些起罢!万岁爷銮舆往坤宁宫来啦!”
谁?
什么宫?
祁果新陡然睁眼,神智一瞬间回笼,一翻身下了炕,“快快快,拿篦子来。什么时候的事儿?”
宫女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