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 槅扇笃笃两声脆响,“皇后主子?”
皇上来了?
祁果新一骨碌从北炕上爬起来,忍忍没问出口,鼻音里“唔”一声,“怎么个事儿?”
茵陈请示得小心翼翼,“皇后主子,奴才进去伺候您罢?”
堂堂皇后,一个人搁屋里闷着,手边连个端茶递水的人都没有,说出去岂不是叫人笑话么!
“不了。”皇上还没来,祁果新丧气地瘫了回去。
茵陈和皇后的脾性最对得上,若说薛富荣是为了拘着皇后不让太过撒欢儿,茵陈就是皇后干好事干坏事的最得力帮手。
门外的宫女子再接再厉,“要不,您先进几口乌塔饽饽垫垫?”
茵陈没说的话,祁果新明白,要是等着皇上来才用膳,得饿着肚子等到地老天荒。
听不明白才好呢!想透了多叫人烦躁。祁果新恹恹地应了一声,“成罢……”
烦不烦的是一回事,不能亏待自己是另一回事,这并不冲突。
东西六宫住了那么多嫔妃,无论是换了谁,此时都该饿着,饿得越狠越好,将来再找个由头让旁人在皇上跟前提起来,要是再争气些,能直接在皇上眼皮子底下饿晕了最好,这才显得人诚心,显得人看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