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,他恨不得把我送进火坑,踩着我的肩膀往上爬。我们于他来说,不过是攀龙附凤,升官发财的工具,早没有什么父女情分了。”
“阿竹……”陆长筠轻唤一声,见陆清竹面色冷凝,甚是心酸,妹妹受了欺负,他却无能无力,只是道歉:“都怪我没出息,害你也跟着受苦。”
陆清竹手上动作一顿,若无其事的夹了一个四喜丸子放到陆长筠碗里,柔柔的笑:“我没事,大哥读书辛苦了,多吃一些,难得休沐一日,再有一月余就要秋试了,你别分心管我了,我会照顾自己的。”
陆长筠皱着眉,欲言又止,到底还是没说什么。
陆清竹见此,又转移了话题,问起科考的事:“大哥对于今年秋试可有信心?”
陆长筠抿了抿嘴,叹息一声:“历届科考佼佼者众多,今年进京应试的学子有上万人。万人中取三百,可见其难度。”
他的才识学问在书院里排名在前,但人外有人,各地优秀的学子众多,比他优秀的不少,更是远远不及由当朝大儒教授的国子监里的学生。
今年应试的学子中最耀眼的,大概是高嘉行了,十六岁就有举人第一的功名,今年或许还是第一,若是突出重围,明年殿试很有可能连中三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