扫动的胸膛里翻涌着悸动之感,只能通过在纤腰上掐摸
的动作来发泄。
她白腻的身子被刻上了掐痕吻痕,又因为剧烈的运动而冒出一层薄汗,在灯光下仿佛混杂着完美与缺憾的艺术品。
“叫我。”不同于她那干净的浅褐色,陆以桐的瞳眸是极深近黑的棕,欲色涌动时眼神就宛如野兽一般,即便是在玻璃中
与她隐约对视,也散发着极强的侵略性。
面具被完全扯下了呢。
京偲微微勾唇,指腹摩挲着他的发根,时不时轻扯几下,仿佛是恶劣的撒娇:“啊啊……阿桐,嗯哈……”
惩罚似的将肉茎狠狠钉入,左手也抬起来握住倍受冷落的雪团掐捏,陆以桐在她肩头吮着,种下一连串的痕迹。
“啊嗯……阿桐唔……那里,要被操坏了嗯……”
敏感点被肉冠沟扣住、拉扯,本就被欲望填满的容器再也承受不住,开始摇摇晃晃的,在打翻的边缘徘徊。
她越是求饶,陆以桐就越往那处撞,蜜道被摩擦得几乎要烧起来,泄出的汁液完全就是杯水车薪。
“操坏了才好。”
坏了就不能去勾引别的男人。
陆以桐微眯双眼,凌乱的刘海垂